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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和景观论:论低碳美学与低碳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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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示:关于如何减少碳排放,实现低碳生活和低碳城市问题,最近已成为人类头号难题,几无良策。阻止温室效应比打倒希特勒还要困难许多。因为这涉及改变人类存在的最基本的生物基因和最基本的信仰问题。
关于如何减少碳排放,实现低碳生活和低碳城市问题,最近已成为人类头号难题,几无良策。阻止温室效应比打倒希特勒还要困难许多。因为这涉及改变人类存在的最基本的生物基因和最基本的信仰问题。(参考《建筑中文网》)
人类天生就是为挥霍而来。动物学研究发现,有许多动物天生就有节制本能,如美洲的食蚁兽在捣毁蚁窝后并不把所有猎物吃掉,而是只吃年龄在140天左右的个体,吃完后就离开再另换一个蚁穴。靠这种吃法,它可以保证自己领地内蚁穴中的蚂蚁群体存活并繁衍下去,从而自己的生活得以持续。但人类的基因里没有这种节制本能,一方面因为在进化过程中没有经历过资源短缺的生境,相反,从树上下到非洲疏树草原上的那天开始,遇到的挑战都是如何将猎手成为猎物,最终成为顶级猎物,并以无度的猎获为快乐。欧洲人进入美洲大陆时,看到成群的野牛,便大开杀戒,并非为了吃肉,而只是割取舌头作为贵族佳肴;亚洲和非洲人曾无度捕杀大象,也非为食用,而只盗取象牙;中国人以熊掌为佳肴,于是,熊便成为濒危动物。
无度的挥霍欲望使地球上的生物与资源近乎耗竭。同样无度的挥霍欲望,也体现在碳的排放上。穷的时候渴望有一辆自行车,有钱的时候则买汽车,下一个目标是飞机,向美国总统的空军一号看齐,而且新的目标是遨游宇宙;穷的时候渴望有一间筒子楼里的12m2房间,富的时候,买1000m2的别墅,并向乾隆皇帝的避暑山庄看齐。这种挥霍欲体现在个人、也体现在集体的行为中,体现在城市、也体现在国家的意志中。穷的时候放个鞭炮,排出少量的二氧化碳,富了则可以满城大放烟火,甚至全国大放烟火;天安门广场上每年两度的花坛也是这种挥霍欲的集中表现,上亿盆鲜花,在温室养好后拿出来,摆上10天或半月,便全部废弃,全钢结构的“鸟巢”,畸形的CCTV新大楼,“温室效应”最好的国家大剧院,还有美轮美奂的烟火,流光溢彩的“亮化工程”,“大手笔的”美化工程等等,都是以城市甚或国家的名义大行挥霍之痛快,其所排放的碳可谓巨大,却又为何?挥霍的本能罢了。
在一个开放而无限的资源环境中,人类的无度挥霍欲是人类不断进化和发展的动力。但人们突然发现,地球只有一个。于是,无穷的挥霍欲和有限的环境承载力之间便出现了难以调和的矛盾。人们幻想通过科学技术提高满足欲望的效率,来减少碳排放,比如飞机如何更高效,汽车的排放如何更小,房子如何更节能,等等。事实是,科技本身不能解决地球升温的问题。数学很简单,当一个无穷大的数乘以任何小的一个数时,结果还是无穷大。所以只要人类还有扩展欲望的空间,任何科技或节能、节约的技术,都将无济于事,而只能饮鸩止渴。正如网速的提高不能减少我们办公的时间、马路的宽敞带来的是更多的汽车一样,依赖科技和效能改进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碳总量的排放。
于是想到宗教。人类唯一的天地就是上帝或魔鬼。佛教除了烧香拜佛过程中排放些碳外,所有教义和戒律,包括不杀生、吃素等等几乎都有利于人类减少碳排放。而最为重要的是它直接从节制欲望开始,不妥协地申明:人类的所有痛苦来源于欲望。如果人类的欲望从一个无限量,变成为有限值,拯救地球就有希望。
但宗教毕竟是个敏感话题,且有违立国之本。所以又想到替代品,那就是美学。先贤蔡元培已就美学代替宗教有高深看法。如果我们的人民能有高尚的审美观,比如认识到生日蛋糕一样的天门广场上的花坛实际上很丑陋, CCTV大楼等奢华的建筑实际上是怪诞而非美,比如烟火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实际上很低级,比如说比月饼本身还要重的包装盒实际上很不雅,比如说走路和骑自行车比开汽车更有风度,比如说小区里种上蔬菜和玉米实际上很美等等。那么,我们离低碳生活实际上已近很近了,这个地球也会更之久些。
总之,我们必须认识到人类的挥霍本能和无度的欲望是低碳生活的头号敌人,而科学和所谓的高效并不是良方。宗教是改变我们高碳生活方式的最终途径,其替代品是美学,我把它叫做“低碳美学”或“大脚美学。”那就是要推翻千百年来士大夫们和贵族们所定义的“小脚美学”倡导大脚之美,野草之美。基于这种美学的艺术是低碳艺术。 来源: 《建筑中文网》.
人类天生就是为挥霍而来。动物学研究发现,有许多动物天生就有节制本能,如美洲的食蚁兽在捣毁蚁窝后并不把所有猎物吃掉,而是只吃年龄在140天左右的个体,吃完后就离开再另换一个蚁穴。靠这种吃法,它可以保证自己领地内蚁穴中的蚂蚁群体存活并繁衍下去,从而自己的生活得以持续。但人类的基因里没有这种节制本能,一方面因为在进化过程中没有经历过资源短缺的生境,相反,从树上下到非洲疏树草原上的那天开始,遇到的挑战都是如何将猎手成为猎物,最终成为顶级猎物,并以无度的猎获为快乐。欧洲人进入美洲大陆时,看到成群的野牛,便大开杀戒,并非为了吃肉,而只是割取舌头作为贵族佳肴;亚洲和非洲人曾无度捕杀大象,也非为食用,而只盗取象牙;中国人以熊掌为佳肴,于是,熊便成为濒危动物。
无度的挥霍欲望使地球上的生物与资源近乎耗竭。同样无度的挥霍欲望,也体现在碳的排放上。穷的时候渴望有一辆自行车,有钱的时候则买汽车,下一个目标是飞机,向美国总统的空军一号看齐,而且新的目标是遨游宇宙;穷的时候渴望有一间筒子楼里的12m2房间,富的时候,买1000m2的别墅,并向乾隆皇帝的避暑山庄看齐。这种挥霍欲体现在个人、也体现在集体的行为中,体现在城市、也体现在国家的意志中。穷的时候放个鞭炮,排出少量的二氧化碳,富了则可以满城大放烟火,甚至全国大放烟火;天安门广场上每年两度的花坛也是这种挥霍欲的集中表现,上亿盆鲜花,在温室养好后拿出来,摆上10天或半月,便全部废弃,全钢结构的“鸟巢”,畸形的CCTV新大楼,“温室效应”最好的国家大剧院,还有美轮美奂的烟火,流光溢彩的“亮化工程”,“大手笔的”美化工程等等,都是以城市甚或国家的名义大行挥霍之痛快,其所排放的碳可谓巨大,却又为何?挥霍的本能罢了。
在一个开放而无限的资源环境中,人类的无度挥霍欲是人类不断进化和发展的动力。但人们突然发现,地球只有一个。于是,无穷的挥霍欲和有限的环境承载力之间便出现了难以调和的矛盾。人们幻想通过科学技术提高满足欲望的效率,来减少碳排放,比如飞机如何更高效,汽车的排放如何更小,房子如何更节能,等等。事实是,科技本身不能解决地球升温的问题。数学很简单,当一个无穷大的数乘以任何小的一个数时,结果还是无穷大。所以只要人类还有扩展欲望的空间,任何科技或节能、节约的技术,都将无济于事,而只能饮鸩止渴。正如网速的提高不能减少我们办公的时间、马路的宽敞带来的是更多的汽车一样,依赖科技和效能改进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碳总量的排放。
于是想到宗教。人类唯一的天地就是上帝或魔鬼。佛教除了烧香拜佛过程中排放些碳外,所有教义和戒律,包括不杀生、吃素等等几乎都有利于人类减少碳排放。而最为重要的是它直接从节制欲望开始,不妥协地申明:人类的所有痛苦来源于欲望。如果人类的欲望从一个无限量,变成为有限值,拯救地球就有希望。
但宗教毕竟是个敏感话题,且有违立国之本。所以又想到替代品,那就是美学。先贤蔡元培已就美学代替宗教有高深看法。如果我们的人民能有高尚的审美观,比如认识到生日蛋糕一样的天门广场上的花坛实际上很丑陋, CCTV大楼等奢华的建筑实际上是怪诞而非美,比如烟火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实际上很低级,比如说比月饼本身还要重的包装盒实际上很不雅,比如说走路和骑自行车比开汽车更有风度,比如说小区里种上蔬菜和玉米实际上很美等等。那么,我们离低碳生活实际上已近很近了,这个地球也会更之久些。
总之,我们必须认识到人类的挥霍本能和无度的欲望是低碳生活的头号敌人,而科学和所谓的高效并不是良方。宗教是改变我们高碳生活方式的最终途径,其替代品是美学,我把它叫做“低碳美学”或“大脚美学。”那就是要推翻千百年来士大夫们和贵族们所定义的“小脚美学”倡导大脚之美,野草之美。基于这种美学的艺术是低碳艺术。 来源: 《建筑中文网》.
原文网址:http://www.pipcn.com/research/201102/1472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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